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瞬间,理智远离了苏简安的大脑,她什么也顾不上了,探了探陆薄言额头的温度,确定陆薄言正在发高烧无疑。
无数的车辆从她眼前呼啸而过,但不是私家车,就是载着客人的出租车,吹了几分钟寒风,她不只是累,连头都晕晕乎乎的。
他特意来电,只能说明有事。
她躺到他身边,抱着他的手臂:“好了,说吧!”
她害怕鱼腥味会引起反胃,如果吐了,她就什么也瞒不住了。
她不可置信的瞪着陆薄言:“你、你……”
许佑宁拍拍胸口,佯装惊恐的说:“老板,我一定会珍惜这仅有的一次机会的!”
又是良久的沉默,陆薄言缓缓接着说:“我父亲的死,不是意外那么简单。是谋杀。”
苏简安的神色顿时沉下去,她擒住男人的手,下一秒,“咔”一声,男人躺在地上哀嚎起来。
苏简安一眼认出这个人,是坍塌事故中伤亡工人的家属,曾经伤过她。
这种突如其来的晕眩像一阵旋风,毫无预兆的把苏简安卷进了一股风暴里。
果然,他故意压低声音说:“绝对不输你送给我的‘生日礼物’。”
餐厅的装潢很合苏简安的意,她把包放到椅子上,“你先点菜,我去洗个手!”
回餐厅坐下,苏简安才发现饭桌上除了晚餐,还放着一小锅甜汤,用料极其普通常见,并非什么名贵的滋补品,但是她妈妈很喜欢的一味甜汤,也是她小时候常喝的。
苏简安又陪了洛小夕一会儿,陆薄言返回来,告诉洛小夕:“调来的医生已经赶到了。他们会尽最大的努力。”